美國:股神的一生最錯

國) 股神巴菲特縱橫金融市場,幾乎戰無不勝,但他付出的代價,卻是失去了一位自己心愛的賢內助。巴菲特與首任妻子蘇珊的關係一向耐人尋味,剛出版的股神“正版 自傳”《雪球》The Snowball:Warren Buffett and the Business of Life,便詳細披露了巴菲特與蘇珊婚姻失敗的始末。

當蘇珊於2004年去世時,股神只能泣不成聲,子們見到老父情緒崩潰,也只能叫他不要去媽媽的葬禮。對於當年自己負了太太,巴菲特確是懊悔不已,還形容那是“一生最大錯誤”。流行歌曲《愛得太遲》的歌詞,原來就是股神的寫照。

認識蘇珊的親朋,都覺得她是個隨和有彈性的細心體貼媽媽。結婚後不久,蘇珊已明白到,巴菲特把 自己的工作,當成了是某種神聖的任務。但她仍極力想他抽點時間和精神在家人之上,例如定時去度假、到餐廳用膳。她有一句金句:“任何人都可以做父親(生 父),但你應該做一個(關心子女的)Daddy。”但她這句話的對象,卻偏偏不是這樣的一種Daddy。

在餐桌上,巴菲特偶爾也會因為一些有趣事笑起來,但他絕少話,常令人覺得他的腦袋心思不知道到了那裡。面對小子女們的旺盛精力,巴菲特索性就交由妻子去“處理”他們。總之,巴菲特的態度就是“家事別煩”。

試過有一次,蘇珊出現腎感染,但她對自己腎臟有病的關心,還未及“不想打擾丈夫”的大,原來巴菲特對疾病與死亡都很敏感和很不自在,在往後的日子,蘇珊甚至把家人訓練到即使任何一人生病,大家都要把關注放在巴菲特身上,彷彿巴菲特才是病人和需要照料。

當時蘇珊正忙於為舉家搬新屋做準備,為人妻子,當然想把新屋裝修得亮麗一點。蘇珊粗略估算,裝 修大約要花1萬5000美元,但當年的巴菲特,卻是個“很慳家”的人,寧願多留點錢去錢生錢。知道妻子想豪裝,巴菲特覺得如此裝修金額“幾乎是要了他的命 ”。妻子想花錢,老公想勒住,但兩人又不想對方不高興,兩人這種性格,結果就慢慢形成了一種“相敬如賓”的討價還價關係。

蘇珊善解人意,愈是有困難的人,她就愈肯幫忙。就算是對認識不深的人,她都會很用心聆聽。她在家中也扮演著這種“告解使”的角色。隨著巴菲特事業步步高陞,子女們也漸漸長大,開始準備上中學,有朋友形容當時的蘇珊,就像一個沒有老公的單親媽媽。

巴菲特偶爾也會在家人要求下,出席子女的學校活動,又或給子女打球耍樂時玩一兩下,但他從沒主動跟子女打波。但蘇珊會教導孩子們,指父親有“特殊使命”,必須尊重。她告訴子女:“他只能是這麼多了。所有不要期望太多。”這句話,其實也適用於蘇珊與巴菲特的關係上。

蘇珊曾向一名友人形容,丈夫是“一座冰山”。她很積極參與社區事務,甚設法令自己很忙、總是被很多人包圍,這樣就可避免孤獨一個。巴菲特對妻子熱心社區工作是認同的,也為她的慷慨和領導能力感到自豪。但兩人關係日益疏離,隔膜也愈來愈多。(香港明報)

紅顏知己出現‧衝擊股神夫妻感情

70年代中,股神“紅顏知己”《華盛頓郵報》女報業家格雷厄姆(Katharine Graham)的出現,衝擊了股神與妻子的關係。

格雷厄姆60年代初接替亡夫出掌《華郵》集團。1973年因巴菲特大額入股《華郵》,時年59歲的格雷厄姆對這位46歲已婚投資天才“另眼相看”。巴菲特啟發她的務觸覺,她就助股神提升時尚感覺。兩人不是“為公事”聯袂到處去,就是躲在格雷厄姆的別墅。

格雷厄姆甚至試過在派對上將家門匙擲給巴菲特,股神也在她的華盛頓寓所長期放置衣物,兩人關係撲朔迷離。對此蘇珊曾向閨中密友直言感到“憤怒和羞辱”,但她最後還是寫了一封信給格氏,“准許”她跟巴菲特來往。

有點心灰的蘇珊,其後跟一名網球教練似乎有過一段短暫的情愫。不久後,蘇珊喜歡上三藩市的藝術氛圍,於1977年“通知”巴菲特要搬到三藩市住,變相分居。不過蘇珊與巴菲特從沒有離婚,說巴菲特不愛這位妻子,恐怕也不是實情。

2004年,蘇西癌病不治。巴菲特望著死去的妻子只是不住飲泣。之後幾天,子女們都留在巴菲特 家中,設法確保他不會單獨一人。每晚九時半,股神都會服安眠藥入睡。巴菲特也試過致電給數位朋友,但當對方拿起聽筒,股神的喉嚨卻像被封起,說不出話;他 只能啜泣幾分鐘。當淚雨乾了,他也只能勉強說句“對不起”,之後就收線。

子女們發現,只要一提起蘇珊的名字,巴菲特就已落淚。隨著葬禮臨近,最後他的女兒只好向父親說:“你還是不要來(葬禮)了。”巴菲特也只能說句:“我來不了。”

跟《雪球》作者施羅德傾談時,巴菲特嘆謂蘇珊的離開“原可以避免”的,是自己給妻子太多理由選擇離開。“95%是我的錯……我就是對她不夠體貼,她總是無微不至地待我……那不應該發生的。”(香港明報)

內心盼受注視‧股神最怕去醫院

1940年,巴菲特10歲時,曾主動要求父親帶他參觀華爾街紐約交易所,作為生日禮物。在那 裡,他見到了時任高盛總裁的溫伯格(Sidney Weinberg),並有機會與他交談。交談結束時,溫伯格摟住巴菲特問:“你想買哪隻股票啊?”估不到巴菲特日後最經常被人問的,就是這個問題。

巴菲特有時也很渴望被人注意。有次一名色情女明星在個人網頁上說,巴菲特是她偶像,竟然令巴菲特為此開心興奮了好一陣。

自傳作家施羅德說,巴菲特是個渴望被愛,無女人照顧就一籌莫展的人。蘇珊最了解他這些,為他育養3個子女,打理他的一切衣食住行。當妻子捨他而去,“他曾漫無目的地在屋內徘徊,幾乎不能自行煮食和穿衣”。

巴菲特常希望妻子比他長壽,害怕失去她。他雖然忌諱死亡、怕去醫院,但在蘇珊治療期間,他都克服了個人弱點,盡可能了解癌症,每逢週末坐到病榻旁陪她追看連續劇;蘇珊只能飲流質食物,他也私下減少自己的飲食到每日只攝取1000卡路里。

施羅德形容,當蘇珊離世時,巴菲特的脆弱令人驚訝,“看著他哭泣、難過,切切的傷痛,真是極驚訝。”(香港明報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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